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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简介
我一生都在探索、分析、重建我自己,
但现在才了解,在我内心深处有一泓我永远都处理不了的泪水……
──欧文?亚隆,88岁
当代知名存在主义心理学者欧文?亚隆回首自己的一生,固然有数不尽的甜美、荣耀、精彩,却也有难解的悔恨、遗憾、无助与恐惧。
这本宛如小说的回忆录见证了亚隆思想与作品诞生的过程,从私人的角度回顾了他一生中的重要人物和事件。让我们看见一个时代的缩影、一个移民家庭的爱恨与梦想。他一贯的真挚坦诚,不管是对父母的遗憾、对妻子的爱恋、对亲友的思念、对死亡的恐惧,以及尴尬的旅行经验,他都一一道来,令人动容。同时他也给予每一位读者启示,以让读者探索人生的意义,找到“成为我自己”的路径与真谛。
作者简介
欧文·亚隆
当今世界上最著名、著作流传最广、最有影响力的心理治疗大师之一,被评为美国至今健在的三位最重要的心理治疗学家之一,是美国团体心理治疗的权威、精神医学大师、存在主义治疗三大代表人物之一。
他既是斯坦福大学精神病学荣誉退休教授,旧金山市一名精神科医生,同时也是一名享誉全球的畅销心理小说作者。他的许多著作不仅给心理治疗师带来启发,也深得普通读者的喜爱,在世界范围内成功发行。其作品多次荣获欧美小说和非小说类大奖,其中《当尼采哭泣》就曾荣获包括1992年“The Commonwealth Club”小说类金牌奖在内的多个奖项,被翻译成27种语言,出现在许多最佳畅销书榜单上,销量超过200万册,并在2007年被拍成同名电影。
试读
存在主义治疗
早年我做精神科住院医生时,阅读了罗洛·梅的《存在》一书,并在霍普金斯大学选修了我的第一堂哲学课,自从那时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:如何才能将这些古老的智慧融进自己的心理治疗领域。我阅读的哲学书籍越多,就越认识到精神病学忽略了多少深刻的思想。我很懊悔自己在哲学和人文科学方面的基础太过薄弱,并决心着手弥补我在学习经历中的这些缺口。
我开始在斯坦福大学旁听一些现象学和存在主义的本科生课程,其中大多数是由一位著名的教授达芬·弗勒斯达尔执教的,他是一名思维清晰的思想家和演讲者。我发现这些课程使人着迷,尽管有些晦涩难懂;尤其是埃德蒙·胡塞尔[1]和马丁·海德格尔[2],让人感觉很难懂。海德格尔的《存在与时间》虽然艰深,但也颇有趣味;所以,达芬讲述海德格尔的课程我从头到尾听了两次。后来,达芬和我成了终生至交。另一位讲授我感兴趣的课程的是范·哈维(Van Harvey)教授,尽管他一直坚持不可知论,但他却是斯坦福大学宗教学系的首席教授。坐在教室的前排,我着迷地听他讲述克尔凯郭尔和尼采,这是我上过的最令人难忘的两门课程。范·哈维也成了我的挚友,至今我们还经常在一起吃午餐,聊哲学。
我的整个职业生涯处在不断变化中:我越来越少与自己系里的同事在科研项目方面寻求合作。在心理学教授大卫·罗森汉(David Rosenhan)休假的时候,我替他教了几堂变态心理学的本科生课程,但那也成了我的最后一课——最后一次教这样的课程。
我逐渐远离我最初归属的医学科学,并开始让自己立足于人文科学。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,也是一个自我怀疑的时刻:我经常感到自己就像一个局外人,与精神病学科的最新发展失去了联系;与此同时,在哲学和文学方面我又是一个半吊子。逐渐地,我开始挑选那些与自己领域最为相关的思想家。我接纳了尼采、萨特、加缪、叔本华、伊壁鸠鲁/卢克莱修[3],而绕过了康德、莱布尼茨、胡塞尔和克尔凯郭尔,因为他们思想的临床应用在我看来不大明显。
我还有幸去上了英语文学教授阿尔伯特·格拉德(Albert Guerard)执教的课程,他是一位杰出的文学评论家和小说家,后来与他在教学上携手合作更是一件幸事。他和他的妻子麦克林(Maclin)都成了我的好友,麦克林也是一位作家。20世纪70年代早期,格拉德教授开设了一个新的博士课程——现代思想和文学,玛丽莲和我都加入了他的团队。我开始更多地在人文科学领域耕耘,而医学院的课程教得越来越少。在现代思想和文学的博士班,最早期的课程包括了“精神病学和传记”,由我和斯坦福大学英语系的主任汤姆·莫泽(Tom Moser)共同执教,他也成了我的一位好友。玛丽莲和我则共同讲授“小说中的死亡”,我还与达芬·弗勒斯达尔共同教过“哲学与精神病学”。
现在,我的阅读兴趣已经转向那些著述存在主义思想的小说家和哲学家:比如,陀思妥耶夫斯基、托尔斯泰、贝克特[4]、昆德拉、赫尔曼·黑塞[5]、穆蒂斯[6]和克努特·汉姆生[7],这些作者基本上没有涉及社会阶层、求爱、性追求、神秘或者报复这类题材,他们的主题要更加深远,触及了人类存在的范畴。他们在一个无意义的世界里挣扎着寻找意义,坦然面对不可避免的死亡和不可逾越的孤立。我自己也经历着这些人生困境。我觉得他们就在讲我的故事:不仅是我的故事,还是每一个找我咨询的患者的故事。我越来越多地意识到,我的患者们所面临的许多问题——衰老、丧失、死亡、重大的人生选择(比如从事何种职业、与谁结婚)——经常被小说家和哲学家更加中肯地予以处理,比我自己领域的同行们要拿手得多。